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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解读|乌克兰问题升级背后的俄美激烈竞争

来源:一带一路数据库 作者:王希明 发布时间:2022-02-24

  导语:自2014年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俄美关系就笼罩在乌克兰危机的阴影之下。2021年11月以来,俄罗斯与乌克兰博弈迅速升级。2022年2月21日,俄罗斯总统普京签署命令,承认乌克兰东部民间武装成立的“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和“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并建立外交关系。而美国总统拜登当天签署行政令,禁止美国人在这两个地区开展新的商贸活动。联合国秘书长安东尼奥·古特雷斯呼吁各方优先开展外交活动,和平解决乌东部问题。2月24日,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表示,乌克兰全境将进入战时状态。

  乌克兰危机的爆发是乌克兰国内问题与大国地缘政治博弈叠加的结果,也是冷战后美欧与俄罗斯竞争欧亚地区主导权最具标志性的事件之一。冷战结束以来,美国不断推动欧盟与北约东扩,与俄罗斯形成对抗;俄罗斯则谋求增强在原苏联加盟国地区及中东地区的影响力,以推动欧亚一体化战略。

  乌克兰问题的根源究竟是什么?俄罗斯承认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独立为何导致问题升级?2020年以来,俄美关系发生哪些变化?乌克兰问题为“一带一路”合作带来哪些挑战?“一带一路”数据库精选库内报告,为解答上述问题提供思路。

 

乌克兰危机的根源在于欧亚两大板块的长期碰撞

1. 地缘上强权“东西争夺”

  乌克兰地处红海、地中海、波斯湾、黑海、里海和亚、非、欧交界的“五海三洲”之地,自古以来就是文明冲突的交会点、大国博弈的必争地。冷战后,乌克兰成为美国霸权战略与俄罗斯地缘战略的冲突点。美国坚定推行“弱俄”“遏俄”“制俄”政策,尤其是“9·11”事件后,美国发动全球反恐历史性进入中亚,并通过支持“颜色革命”在独联体地区推进美式民主,对俄罗斯在地缘政治上形成强大压力。“橙色革命”之后,美国积极推动乌克兰加入北约,导致乌俄关系骤冷。与此同时,随着俄罗斯经济度过“休克期”、普京推出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政策和国际市场能源价格的持续走高,俄罗斯国力全面复苏,自信心逐步恢复,建设“欧亚联盟”,全力制止乌克兰倒向西方。外部力量的强势介入和渗透使乌克兰很难掌控国内局势。

2. 历史上积聚“东西仇怨”

  从公元882年罗斯大公国建立到13世纪分裂后,乌克兰先后经历了蒙古、波兰王国、奥匈帝国、沙皇俄国的侵略和统治。乌克兰东西部也因在不同历史时期分属不同阵营而相互杀伐,积累了很深的历史仇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乌克兰在苏联支持下获得历史性统一并成为加盟共和国,1991年后才真正成为一个统一独立的民族国家。现在的乌克兰还有一部分新领土是苏联在二战前后从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和罗马尼亚等国并入的,这是传统俄罗斯帝国从未控制过的地区,民族情绪非常强烈,苏联强硬镇压当地民族主义者班杰拉分子、强制推行集体化等,造成更加尖锐的敌对情绪。这些历史仇怨成为民族融合的巨大障碍。

3. 经济上“东西分裂”

  乌克兰东、西部经济发展极不平衡:东部经济相对发达,以重工业和机器制造业为主。西部生产力落后,以农业为主。东西部贫富悬殊加剧了地区间的分化。在对外经济关系上,乌克兰对俄罗斯存在高度不对称的依赖关系,尤其是在能源领域严重依赖俄罗斯。但与此同时,乌克兰对欧洲的依赖也在上升。欧盟是乌克兰的最大贸易伙伴经济体,对欧主要出口农业产品。乌克兰与俄、欧任何一方交恶都会严重影响国民经济的整体运行。更重要的是,乌克兰内部对俄、欧的贸易存在明显的东、西地域之分,东部与俄罗斯关系更加紧密,西部与欧洲经济联系更加紧密。

4. 政治上“东西分野”

  乌克兰东部和南部亲俄罗斯;西部和中部亲欧洲,有较深的“反俄情结”。2004年乌克兰总统选举就是在对俄、欧政策上的“东西”较量,西部坚定支持尤先科,东部坚定支持亚努科维奇,最终亲西方的尤先科战胜亲俄的亚努科维奇取得胜利。此后尤先科带领乌克兰积极发展对欧关系,寻求加入北约,与欧盟签署《联系国协定》《东部伙伴关系宣言》等,招致俄罗斯一系列“能源大棒”的打击。2010年总统选举重演了2004年的历史,不同的是亚努科维奇赢得胜利,无非是改善经济状况,选择深化对俄关系,撤销加入北约的申请,并制定《内外政策原则法》,在法律上杜绝了未来加入北约的可能,并暂停与欧盟联合协议的准备工作,引起了欧洲一体化支持者的大规模抗议活动。由此可见,正是乌克兰国内政局的“东西分野”造成了整个国家政策上的“东摇西摆”。

5. 民族构成上“东西分明”

  乌克兰有130多个民族,但主要是两大民族。乌克兰族约占77%,主要分布在乌克兰西部,俄罗斯族约占17%,主要分布在乌克兰东部。这种泾渭分明的民族结构也会导致民族之间越来越深的隔阂而不是融合。还是这种历史和现实情况,致使乌克兰难以形成一个统一的国家。

6. 文化上“东西冲突”

  世界两大宗教(基督教、伊斯兰教)和五大宗教派别(天主教、东正教、浸礼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都在乌克兰有很大影响,彼此之间争夺教众的矛盾长期存在。此外,乌克兰语和俄语的交锋十分激烈,并激化了社会对立情绪。这种情况很不利于形成相对统一的乌克兰文化。

选自王洪涛《乌克兰危机的根源及前景》,阅读全文>>

 

 

俄美干预乌克兰危机的动因: 围绕地缘政治、国家利益的博弈

  总体上来看,俄罗斯对乌克兰的利益诉求大于美国,在危机中俄罗斯不惜动用军事力量吞并克里米亚,以自身经济衰退为代价与美国展开制裁战,而美国至今没有动用军事力量干预乌克兰危机,对俄罗斯的经济制裁也是以不损害美国经济为前提。由紧张到缓和、再紧张、再缓和已经成为俄美关系发展的常态。

1. 乌克兰独立凸显对俄美地缘战略重要性

  苏联时期,乌克兰是仅次于俄罗斯的第二大加盟共和国,对苏联有着重要的地缘战略作用。苏联解体后,乌克兰由苏联的加盟共和国转变为独立的主权国家,乌克兰的地缘政治地位随之提升,成为影响亚欧大陆乃至世界地缘政治格局的重要因素。对于俄罗斯而言,乌克兰是俄罗斯与西方之间的战略缓冲地带,一旦乌克兰倒向以美国为首的西方,那么俄罗斯将失去乌克兰这个抵御西方的天然屏障,其西部边境也将直面威胁。1991年,苏联解体,冷战结束,克里米亚也随着乌克兰离俄罗斯而去,这意味着俄罗斯失去了黑海出海口,俄罗斯原有的地缘政治战略格局遭到破坏。俄罗斯开始长期租借位于克里米亚境内的塞瓦斯托波尔作为黑海舰队驻军之地,以保障俄罗斯的海上利益。这就不可避免地导致了俄乌之间的地缘战略冲突,也为乌克兰危机的爆发埋下了隐患。

  对于美国而言,乌克兰的独立给美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乌克兰作为原苏联国内仅次于俄罗斯的第二大加盟共和国的离去,必将进一步削弱俄罗斯。乌克兰作为亚欧大陆的咽喉要地,不仅可以被视为独联体国家,又可以被视为东欧国家,这也使乌克兰成为美国进行北约和欧盟东扩的重要目标之一,也是其制约和孤立俄罗斯的重要手段

2. 乌克兰影响俄美两国国家利益

  (1)关乎俄罗斯核心国家利益:安全利益、经济利益和政治利益

  首先,乌克兰关系俄罗斯的安全利益。俄罗斯视乌克兰为北约和欧盟东扩的底线,一旦西方拉拢乌克兰成功,俄罗斯将失去其最后的战略缓冲地带,将出现对俄罗斯极其不利的周边或国际安全环境。此外,克里米亚地区的军事基地和黑海舰队事关俄罗斯的军事安全与出海口安全。俄罗斯必须保持黑海舰队长驻乌克兰的塞瓦斯托波尔海军基地,这是关系到俄罗斯传统国家利益的问题。

  其次,乌克兰关系俄罗斯的经济利益。苏联解体后,俄乌之间由国内经济关系转变为国家间经济关系,这也决定了俄乌关系的复杂性。受苏联时期影响,俄乌之间的经济依存度较高,更重要的是,俄罗斯大部分能源出口都要通过乌克兰境内,乌克兰事关俄罗斯的能源出口安全。而乌克兰对俄罗斯的天然气依赖已经到了致命的地步,这也成为俄罗斯控制乌克兰的有效手段。

  最后,乌克兰关系俄罗斯的政治利益。从历史上看,乌克兰是苏联的重要边界,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一直视乌克兰为其势力范围,一旦乌克兰成功融入西方,在俄罗斯看来就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干涉了俄罗斯的“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

  (2)实现美国自身利益的跳板:通过民主干预实现北约东扩

  乌克兰对美国国家利益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宣扬民主、遏制俄罗斯、实现全球霸权上。冷战后,美国一直致力于向其他国家输送民主思想,而作为原苏联加盟共和国,乌克兰正是其重要目标之一,所以美国从未放弃对乌克兰的民主干预。一方面,美国希望借此对外输出价值观,传播文化软实力;另一方面,美国也希望借此将乌克兰拉入西方阵营,为北约东扩做准备,遏制俄罗斯。乌克兰一直是北约东扩的终极目标,作为美苏冷战的产物,北约的存在是符合美国在欧洲乃至世界的利益的,其中一个重要利益就是遏制俄罗斯,北约东扩实际上是在分裂独联体、挤压俄罗斯的生存空间。

选自谢晓光《乌克兰危机背景下的俄美关系》,阅读原文>>

 

 

顿巴斯冲突持续搅动俄乌关系

1. 2014~2016年:乌克兰内战爆发与“明斯克协议”

  2013年11月底,亚努克维奇在压力下被迫辞职并远走俄罗斯,但乌克兰国内局势却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明显改善。一方面,新的政治结构和政治体系还在重构中;另一方面,国内郁积已久的民族与地域矛盾借此开始走向总爆发,不满和抗议在俄罗斯人较多的东部与南部迅速蔓延。2014年3月上旬,克里米亚地区通过举行公投加入俄罗斯。此事使乌东部(顿巴斯地区)的卢甘斯克州和顿涅斯克州的亲俄独立分子备受鼓舞,纷纷组成民兵武装与乌政府对抗。5月11日,乌东部顿涅茨克、卢甘斯克两州举行公投,宣布成立“人民共和国”。此后,乌克兰局势的重心从民众对政府的抗议活动转向政府与东部亲俄分离势力的军事斗争,在此过程中,西方国家与俄罗斯分别支持对立的双方并展开地缘政治博弈,乌克兰局势由此具备了世界政治效应。

徐进《全球重大武装冲突与军事形势评估(2013~2014年)》,阅读原文>>

 

  “明斯克协议”是乌克兰问题三方联络小组同乌东部民间武装代表在白俄罗斯首都明斯克签署的政治协议,旨在实现停火和政治解决乌克兰东部的武装冲突。乌克兰政府与东部武装组织一共签署过两个“明斯克协议”。第一次“明斯克协议”在2014年9月19日达成。但是,由于双方缺乏必要的互信和行动路线图,该协议没有得到有效遵守,冲突双方在2015年2月20日再次签署解决乌克兰东部冲突的《关于执行明斯克协议的行动计划》,即“新明斯克协议”。

  从2014年9月和2015年6月举行的两次首脑会晤看,明斯克协议为解决乌克兰东部冲突提供了框架性的文件,明确了政治和解和利益妥协的行动方向。但是,认真执行明斯克协议,最终和平解决危机还存在着许多不确定性。

张弘《“明斯克协议”与乌克兰危机的前景》,阅读原文>>

 

2. 2017~2019年:顿巴斯冲突持续,俄乌双方分歧巨大,“明斯克协议”难以执行

  2017年1月29日以来,乌克兰东部局势再次紧张。乌克兰军方在阿夫捷耶夫卡市附近频繁进攻,与东部民间武装激烈交火,双方均使用了重型武器。乌克兰极端民族主义分子还封锁了顿巴斯地区的铁路运输线,坚称任何与自行成立的共和国的贸易都是走私行为。卢甘斯克和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对此的回应是停止向基辅供应煤炭,并对所有未在两个共和国注册的乌克兰企业实施外部管理。在上述背景下,2月19日,普京签署命令,“临时承认”“顿涅茨克共和国”和“卢甘斯克共和国”颁布的护照等证明。此举引发乌政府严重抗议和西方国家强烈谴责。乌克兰危机再次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

  2018年1月18日,乌克兰最高拉达以280张赞成票通过了关于“顿巴斯重新一体化”的总统法案。俄罗斯外交部随后发布消息就此回应称,乌克兰通过“顿巴斯重新一体化”法案的行径表明该国正在酝酿新一轮战争。

胡冰《乌克兰危机与俄乌关系》,阅读更多 >>

 

  2018年1月,乌克兰议会二读通过《顿巴斯问题国家政策要点法案》,将被乌东民间武装控制的顿涅茨克州和卢甘斯克州部分地区定性为“临时被占领领土”,将俄罗斯定为“侵略者”,赋予乌克兰总统在该地区动用武装力量对抗“侵略”的权力。有关执行《明斯克协议》的首脑层面交流进入停摆状态。在俄罗斯与乌克兰关系史上曾经出现类似的情况。在2004年乌克兰“橙色革命”之后,时任总统尤先科奉行亲西方的外交政策,与俄罗斯总统普京关系不好,俄罗斯在其执政后期的2009年基本上停止与之对话,甚至撤回了驻乌克兰大使。两国之间的外交关系基本上停摆。在俄罗斯与乌克兰关系中,再次出现同样的“停摆”现象,说明普京的乌克兰政策已经进入“死胡同”。

张弘《2018年的俄罗斯与乌克兰关系:分裂与动荡》,阅读原文 >>

 

  2019年12月9日,“诺曼底模式”四国(德、法、俄、乌)峰会在巴黎召开,泽连斯基与普京举行首次会晤,俄乌双方承诺2019年底前在乌克兰东部地区全面停火。然而,俄乌双方立场仍然存在根本分歧。俄罗斯要求乌方直接与“反叛”的顿涅茨克和卢甘斯克共和国对话,修改宪法,大赦乌东部的反政府人士,实行联邦制,给予乌东部共和国特殊的自治地位,乌东部地区在乌克兰国家议会应该有代表;而乌方则要求维持国家的统一和领土完整,获得对乌东部地区绝对的控制权,特别是要控制俄乌边境地区。

韩克敌《2019年的俄美关系》,阅读原文 >>

 

3.2020~2021年:疫情暴露了全球治理中多边协调机制的缺位,乌克兰危机前景复杂

  2020年8月,乌克兰退出了独联体国家在民用航空领域缔结的七项国际条约。目前,乌克兰东南部地区的问题非常严重,冲突双方仍继续交火。但是基辅无法也无意通过执行明斯克协议解决该问题。这些事件表明,基辅实行的对外政策已经远离了莫斯科的立场

  黑海地缘政治是世界地缘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乌克兰作为一个区域角色,从本质上已经失去了主观性,成为外国的地缘政治工具。黑海地区是俄罗斯与西方争夺和博弈的重要地区,俄罗斯需要加强在这一地区的存在。

刘丹《2020年俄罗斯对后苏联空间外交》,阅读更多 >>

  

  2020~2021年,俄罗斯官方逐渐显露出拉拢乌克兰的态势,可以看到俄罗斯仍然在努力争取乌克兰一切亲俄力量。一方面,官方层面对俄罗斯的“示好”毫不领情。另一方面,知识分子与民众的态度发生了微妙转变,出现了更多倡导排除政治因素、与俄罗斯进行合作的声音。

  2021年1月末,顿涅茨克人民共和国与卢甘斯克人民共和国共同拟定了《俄罗斯民族的顿巴斯学说》这一文件,经俄罗斯方面同意后发布。该文件极为强调俄罗斯民族在该地区的作用,虽未提及马上加入俄罗斯联邦的问题,但明确指出,两个共和国的意愿是离开乌克兰、建立一个以俄罗斯民族为主的国家。2021年2月26日乌克兰举行国家安全和国防委员会会议后,冲突升温,开火次数达到此前的3~5倍,乌克兰政府将2021年7月称作“最悲剧的月份之一”,并表示“我们已经做好了战争的准备”。

 

张誉馨、欧阳向英《乌克兰危机与大国关系:形势与前景(2020~2021)》,阅读原文 >>

  

 

  2020~2021年俄美关系:双方对乌克兰问题态度强势,但在有共同利益的领域存在合作可能

1.拜登对俄罗斯和普京的看法极为负面

  2020年10月25日,拜登表示,在分裂美国的安全和盟友方面,俄罗斯是美国“最大的威胁”,中国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2021年2月4日,拜登在国务院系统阐述了美国的外交政策。“我以与我的前任完全不同的方式向普京表明,面对俄罗斯的侵略行为——干涉我们的选举、网络攻击、毒杀它的公民,美国不停翻滚(rolling over)的日子结束了,我们将毫不犹豫提高俄罗斯为此应付的代价,保卫我们重大的利益和我们的人民。当我们与其他志同道合的伙伴联合与协调时,我们对付俄罗斯会更为有效。

2.普京对美政策,充分展现了其坚定性和灵活性

  一方面,普京继续激烈批评美国霸权和美国对俄遏制政策,拒绝在乌克兰问题上让步。“俄罗斯将一如既往地支持顿巴斯。我们甚至会增加我们的支持。这包括支持制造业,解决社会和基础设施问题,等等。我们将静静地朝这个方向努力。别搞错,我们了解顿巴斯的复杂局势。我们将不仅继续积极参与人道主义方面的事务,也会有直接的合作。”与此同时,普京也常常放下身段,频频向美释放善意,寻求共识、理解和妥协

3.在防止核扩散、疫情防控等方面存在合作空间

  新冠肺炎疫情发生以来,俄美互动频繁,普京与特朗普多次通话,协调双边关系,互赞抗疫努力。2020年4月和5月,俄美互相提供了医疗物资。4月9日,俄罗斯、美国、沙特举行三方电话会议,同意削减石油产量,稳定能源市场。

  2021年2月19日,拜登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指出:“我们不能也决不能倒退到冷战时期的对立而僵化的集团。竞争不能阻碍在影响我们所有人的事务上合作。例如,我们要打败各地的新冠肺炎疫情(COVID-19),我们就必须合作。”

  2021年1月26日,普京与拜登举行首次电话会谈。普京强调“俄美关系正常化符合双方利益”“俄美两国对维持全球安全和稳定负有特殊责任”。双方同意将《第三阶段削减战略武器条约》顺延5年至2026年。

韩克敌《对2020年俄美关系的回顾与展望》,阅读更多 >>

 

 

中国:持续跟踪乌克兰危机,把握俄、美、欧三方战略变化

1. 乌克兰危机可能给中国带来战略机遇

  一是减轻了美国“重返亚太”带来的压力;二是与俄罗斯进一步密切了战略协作伙伴关系;三是中国与乌克兰有在军事和农业等方面加强合作的可能。尽管存在不和谐与利益冲突,中国还是希望乌俄关系得到改善,这也符合中国的利益。乌克兰最大的担心是其主权和国家利益受到俄罗斯的冲击,这是乌俄关系中的魔咒,需要俄罗斯方面释放更多的诚意。从中、俄、乌三方关系来看,不管乌俄关系进展到哪一步,中国作为紧密合作的第三方力量都是双方需要倚重的。

欧阳向英《乌克兰危机及其国际影响》,阅读更多 >>

 

2. 中俄全面战略协作关系的发展

  2014年,受乌克兰危机的严重影响,俄罗斯对外政治经济政策“转向东方”,给中俄关系带来额外的驱动力,加快了中俄全面战略协作关系的发展。

  在政治方面,两国领导人会晤频繁,在国际问题与双边合作方面达成广泛共识。2014年5月,普京总统来华访问,两国元首发表了《中俄关于全面战略协作伙伴关系新阶段的联合声明》。10月,李克强总理访问俄罗斯,两国总理签署了《中俄总理第十九次定期会晤联合公报》。通过高层会晤,俄罗斯领导人基本消除了对“丝绸之路经济带”问题的误解,中俄双方表示将寻找“丝绸之路经济带”项目和即将建立的欧亚经济联盟之间合作的契合点。

  能源领域合作取得突破性进展。2014年5月,中俄签署了总额为4000亿美元的《中俄东线供气购销合同》。这是迄今世界能源史上最大的天然气合同,文件的签署为双方修建中俄东线天然气管道和俄罗斯通过该管线向中国出口天然气排除了最后一道障碍。2014年11月,双方签署《关于沿西线管道从俄罗斯向中国供应天然气的框架协议》,对于优化中国能源消费结构、促进中西部地区经济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中俄天然气合作的启动,将促进中国天然气进口渠道多元化,进一步加强中俄能源合作伙伴关系。

柳丰华《乌克兰危机形势下的中俄关系》,阅读原文 >>

 

3. 中乌两国合作机遇与风险并存,服从于大国关系的发展诉求

  乌克兰也是最早表示支持“一带一路”倡议的国家之一。2021年6月30日,乌克兰基础设施部部长亚历山大·库布拉科夫与中国商务部部长王文涛签订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乌克兰政府关于深化基础设施建设领域合作的协定》。该协议在筹备三年之后终于签署,根据协议,中乌将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实施一些共同项目,其中首批投建的项目包括克列缅丘克市大桥建设项目及基辅市环线建设项目等。

  虽然中乌合作有所拓展,但中国对乌投资并非一帆风顺,且在很大程度上受到中美关系的影响。虽然乌克兰反俄情绪严重,但以目前的合作案例来看,中俄合作并未对中乌合作造成显著影响。展望未来,中乌合作的机会与风险并存。在美国的施压下,乌克兰经济决策政治化的情况仍很严重。

张誉馨、欧阳向英《乌克兰危机与大国关系:形势与前景(2020~2021)》,阅读原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