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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点解读|美军撤离后,塔利班主导下的阿富汗能否实现和平?

来源:一带一路数据库 作者:王希明 祖白地亚 发布时间:2021-08-25

  前言:阿富汗问题是国际格局发生历史性剧变的风向标。近期的阿富汗正处于其国家命运的关键节点,国内局势波谲云诡,随着外国军队的撤离和新的全国性政府的建立,不确定性中伴随着希望与恐惧。

  2021年8月19日,塔利班官方发言人扎比乌拉·穆贾希德在推特上以“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的名义发布阿富汗脱离英国统治、独立102周年纪念日声明。这一声明被外界视为塔利班接管喀布尔后又一次的“建国”宣言。而国际社会即将面临的问题是,在9月14日的第76届联合国大会上,谁将有权坐在联合国大会标有“阿富汗”牌子的座位上,是塔利班抑或是阿富汗政权代表?多家联合国专属机构表示,阿富汗平民继续成为该国动荡局势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塔利班接管后,已有和新增的难民对人道主义援助的需求仍较为普遍且迫切。

  作为“一带一路”沿线重要国家,阿富汗自古以来政治上就有内政混乱和外部纷争的特点。除了作为战略要地而成为大国争夺对象之外,民族因素是导致其乱局的更深层次原因。步履蹒跚、求存艰难的阿富汗尽管还远未形成一个现代民族,但阿富汗人有着强烈的历史认同感,他们共同的信仰以及一致对外的抵抗团结在一起。在这种团结之下,阿富汗国内仍蕴藏着不可调和的二元对立,宗教与世俗、西方文明与伊斯兰文明、传统规范与现代制度、城市与乡村之间的较量。

  “一带一路”数据库从阿富汗国家地缘环境、历史背景和民族分布入手,挖掘影响阿富汗国家建构的民族主义因素,理清“9.11事件”之后美国出兵阿富汗的二十年发展脉络,推荐相关报告以助读者俯瞰全局,预测阿富汗的大体发展趋势与走向。

 

 

一、 阿富汗的地缘环境、历史背景和民族分布概况

“缓冲国”的地缘环境:亚洲的钥匙

  阿富汗伊斯兰共和国位于中亚,北与土库曼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塔吉克斯坦三国交界,东与中国接壤,东南方与巴基斯坦交界,西同伊朗交界。阿富汗是一个内陆国家,最大的兴都库什山脉自东北斜贯西南。阿富汗矿藏资源丰富,但基本未开发,被称为“躺在金矿上的穷人”。据阿富汗政府估测,阿富汗的能矿资源价值超过3万亿美元(美国军方估测大约价值1万亿美元)。

选自李永全《阿富汗国家概况》,阅读全文 >>

  

战乱不止的被征服史

  阿富汗王国建立于1747年,曾一度强盛。19世纪后,国力日衰,成为英国和沙俄的角逐场。1919年摆脱英国殖民统治获得独立,8月19日为独立日。1979年12月,苏联入侵阿富汗,1989年2月,苏军撤出。后因各派抗苏武装争权夺势,阿富汗陷入内战。塔利班1994年兴起,1996年9月攻占喀布尔,建立政权。1997年10月改国名为“阿富汗伊斯兰酋长国”,实行伊斯兰教法。2001年美国小布什政府发动阿富汗战争,推翻了塔利班统治。

选自叶海林《阿富汗的国家基本信息》,阅读全文>>

 

 

二、阿富汗国家建构:族群民族主义传统VS宗教民族主义兴盛

阿富汗的民族主义表现形式

  在1978年亲苏联的人民民主党发动“四月革命”之前,阿富汗民族主义主要表现为政治民族主义和经济民族主义,即谋求国家的独立自强,主要着眼于国内建设。然而,“四月革命”的发生以及随后苏联入侵阿富汗使阿富汗民族主义的主要内容与形式发生了转变。一方面,阿富汗民族主义的主要内容由国家建设重回争取民族独立。另一方面,旨在抵抗苏联入侵的民族主义与伊斯兰教走向融合,使阿富汗民族主义的表现形式逐渐转向宗教民族主义。

  20世纪90年代中期一股新的伊斯兰激进势力(即塔利班)迅速崛起,其意识形态更加保守。塔利班的胜利是当代伊斯兰世界第一次出现伊斯兰主义力量之间的权力更迭。塔利班在更大范围内统一了国家,但塔利班极端的意识形态以及其与“基地”组织的联盟,使其难以得到国际社会的认同,也难以建构真正的民族国家。

选自王世达《阿富汗的民族主义》,阅读全文>>

 

族群民族主义与当代阿富汗

  阿富汗自古就有部落自治的传统。普什图人部落至今仍有重要地位,其余几个民族虽然没有实行部落区域自治,但通常也服从部落首领的管理。美军中央司令部原司令彼得雷乌斯称:“阿富汗本质上是一个部族国家,它没有使中央政府的权威延伸到各个省区的传统。”阿富汗部落享有高度的自治权,它包括行政管理权、经济自主权等,还拥有自己的军事武装,事实上处于半独立状态。这种自古以来形成的松散的部落自治制度使得阿富汗人缺乏统一身份认同和凝聚力,未形成统一民族国家的意识和概念。而部落和族群等地方性社会组织的影响力日渐扩大,严重制约了现代民族国家的整合。

  族群归属成为社会政治权力最重要的表征。20世纪70年代末,阿富汗陷入长期的内战,进一步强化了部落和族群归属的重要性,它们为其成员提供安全、经济和政治权利等公共产品,在一定程度上取代国家成为地方政治的决定性力量,并由此成为阿富汗军阀的基础。

选自王实、刘泓《论族际关系与阿富汗政治局势的发展》,阅读全文 >>

  

塔利班崛起与宗教民族主义发展

  奥玛尔是原塔利班最高领导人。1965年左右,奥玛尔出生在阿富汗中部乌鲁兹甘省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其家庭属于普什图族吉尔扎伊部族的霍塔克斯分支,社会地位低下。奥玛尔小时,曾在清真寺接受过短期初级启蒙教育,不久即辍学。20世纪70年代,他就担当起养家重担。苏联入侵阿富汗后,奥玛尔在坎大哈办了一所宗教学校,成为一名乡村毛拉,同时参加对苏作战。奥玛尔意志坚强,战斗勇敢,很快成为纳比·穆罕默迪领导的阿富汗伊斯兰革命运动的副总司令。在战斗中,他曾四次受伤,其中一次因炮击而失去右眼。1989年起,他参加了致力于推翻纳吉布拉政权的战斗。1992年纳吉布拉政权被推翻后,奥玛尔回到家乡继续办学,担任了一所宗教学校校长。其后两年,他和其他志同道合的毛拉对横征暴敛、无法无天的军阀和土匪深恶痛绝,决心拿起武器,实现阿富汗和平。1994年7月,坎大哈当地一起残暴的劫案成为奥玛尔起事的导火线。他召集其学生打败劫匪,为老百姓伸张了正义,从而开始赢得民心。1994年8月,奥玛尔正式创立塔利班。

选自王凤《阿富汗》,阅读全文>>

 

  由于组织内部不同派别领导人的权力之争,主要领导人对政治和解、社会治理和国际伊斯兰“圣战”活动等议题持有不同立场,加上国际极端暴力组织的渗透,以及周边和域外国家对不同派别的支持,阿塔利班组织结构的“去中心化”发展日益明显。

       随着近年阿塔利班在北方地区大力招募非普什图族成员,该组织影响力辐射全国。除了奎塔舒拉、米兰沙赫舒拉和白沙瓦舒拉三个主要传统权力中心,近年阿塔利班内部还出现了北方舒拉、马什哈德舒拉以及拉苏尔舒拉三个新的权力中心。另外阿塔利班内部还存在一些松散的、不受任何指挥和控制体系管理的派别,比如主要活动于南部和西部地区的奥贝杜拉和扎基尔领导的武装。自2015以来,拉苏尔领导的武装与阿塔利班主流派别之间多次爆发武装冲突。

选自富育红《阿富汗武装集团的发展现状及对周边地区安全的影响》,阅读全文 >>

 

西方援助的政治化和军事化与民族主义交织

  在西方援助的政治化与军事化导向之下,阿富汗接受的大部分外援属于“供给”型,也就是说,大多数外部援助计划未能充分考虑阿富汗人的根本需要,或充分咨询阿国内专家的意见,外援者的决策行动也很少得到阿富汗政府的确认。在援助阿富汗的过程中,西方国家倾向于忽视宗教、民族和部落等阿富汗传统合法性来源,也未能将“善治”的理念与当地传统文化相协调,从而难以获得广大民众的支持和参与。阿富汗地方传统权力机构在中央政府和外部援助者的干预活动中感受到被边缘化的威胁,从而对援助项目持反对态度。由于担心外来文化会破坏他们珍视的传统规范与价值,阿富汗各地民众参与该项目的积极性并不高。

  尽管以美军为首的西方部队并未向塔利班反叛武装直接提供资助,但却以间接的方式为反叛武装带来规模庞大的财政收入。反叛武装在美军运输和其他援建项目中获得的安保费,成为主要的资金来源之一。此外,对于普通阿富汗人来说,选择接受西方部队抑或反叛组织的援助,关乎“站队”的问题,然而无论站在哪一边,都意味着可能遭受另一方的威胁。

选自富育红《西方援助在阿富汗的“恶性循环”》,阅读全文>>

 

 

三、“9.11事件”后美国对阿富汗战略的变迁

小布什的“大中亚计划”

  在阿富汗战争初期,打击“基地”组织、摧毁塔利班政权是美国在阿富汗进行反恐活动的主要目标。伊拉克战争爆发后,美国陷入同时在阿富汗和伊拉克两条战线作战的困境,为了寻求尽早解决阿富汗危机的途径,美国官方于2006年推出“大中亚计划”,旨在以阿富汗为战略枢纽,将中亚与南亚整合在一起。尽管美国试图通过“大中亚计划”来对阿富汗进行改造,并最终通过将其打造成中亚地区民主国家的样板来增强美国在该地区的软实力,但是,阿富汗落后的经济状况、复杂的部族政治生态环境以及不断恶化的安全局势,使得美国民主改造阿富汗的这一计划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小布什政府后期对阿政策的成效。

 

奥巴马的“阿巴新战略”

  奥巴马上台执政后,在2009年3月27日发表的演讲中,将阿富汗和巴基斯坦联系起来,提出了“阿巴新战略”。该战略的提出标志着美国对小布什阿富汗政策的重新调整,转变“大中亚计划”对阿富汗民主改造的政策,提高对阿富汗安全局势的关注,把推进阿富汗国家重建和打击恐怖主义相关联。奥巴马“阿巴新战略”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把巴基斯坦纳入美国对阿战略框架体系中,强调巴基斯坦对于打击恐怖主义的重要性,增加对巴经济援助,提高巴军队战斗力,以加强对阿巴边境的管理,进而控制恐怖组织的流窜。

 

特朗普的“中东反恐新战略”

  特朗普政府着手充分利用美国在中东的两大重要战略资产——地区前沿军事存在和地区伙伴关系,以更加积极、主动的态势规划、实施“中东反恐新战略”,该战略不但旨在加速击败“伊斯兰国”,而且着眼于“后伊斯兰国”时代的稳定与重建,挤压极端势力存活空间。为有效实施该战略,特朗普政府就美国中东战略事务——美国中东驻军态势和地区伙伴关系——进行了一系列调整。

选自张帆《特朗普政府与美国“中东反恐新战略”》,阅读全文 >>

  

拜登下令撤军阿富汗

  2021年8月10日,拜登在白宫对媒体说,过去20年美国在阿富汗花费超过一万亿美元,训练和装备了逾30万名阿政府军军人。他强调,自己不后悔做出从阿富汗撤军的决定。拜登还说,美国将继续履行承诺,为阿政府军提供近距空中支援、食品、装备和军饷,并确保阿空军具备作战能力。五角大楼发言人柯比当天在记者会上说,美军在8月31日前拥有继续对塔利班目标实施空袭的权限,但他拒绝透露美军此后是否还能获得空袭塔利班的权限。他说,空袭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阿政府军具备作战能力和数量优势。

  8月15日,塔利班进入并控制阿首都喀布尔,宣布“战争结束”。同日,阿富汗总统加尼在社交媒体上宣布,为避免流血冲突,他已离开阿富汗。

  来源:http://www.xinhuanet.com/world/2021-08/11/c_1127751034.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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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编译内容,选自Timeline of U.S. Withdrawal from Afghanistan,https://www.factcheck.org/2021/08/timeline-of-u-s-withdrawal-from-afghanistan/,访问时间2021年8月24日。